翔如春雷,昇如春光

【群像】门

新年活动最后一棒


  • 群像&羽生

  • 无cp向

  • 我希望这能是一个治愈自己,治愈你们的故事。

  • 我有一个感想:每次失利了或是受了伤,他总是会用坚定的神态和话语去安抚我们,然后,半个月、一个月、几个月后,他总是以一种更加强大的,自信的姿态重新出现。我们不知道这期间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磨难和纠结,但他的话总是给人以满满的安心感。

  • 我想做的,是非常不自量力地尝试着从他的采访和视频中去构造这样一个故事,用我想象中的浪漫的方式去描绘这个无比艰难的过程。

  • 羽化而生,涅槃再战,不畏过去,无惧将来。



序:

“已经不需要再去跨越那一道道关卡了,世界的每一扇门都向他敞开着。

门的另一边,是敞亮的,广阔的,盛大的未来。”





以下正文:

 

 

 

 

“我这一味的跳下去,一味追求下去,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成功,所以每次跳,每次摔倒摔在冰上的时候摔多了,我有时会想,什么时候我也也许就这么脑震荡,然后就这么死掉也说不定。”

——【2021全日-赛后采访】

 

第零扇门

 

羽生静静地坐在休息室的长凳上,眉目底垂。

已经过去二十天了啊……

右脚关节处是无法忽视的刺痛,哪怕是寻常的活动都不能流畅完成,尽管紫红色的淤伤早已褪去。

更何况……二十天内,可以被夺走的实在是太多了……肌肉,体能,竞技状态,跳跃稳定性,还有……还有他无数个凌晨为之付出的,4A。

明明……好不容易才能保持好跳跃的轴,好不容易才有了更进一步的机会……不过是二十天的伤病……一切都没了。现在的他甚至都无法顺利完成基础的滑行。

为什么偏偏是这二十天的伤病!

他有些发狠地将手肘撑在膝上,将上半身的重力全部压在右腿。脚踝不堪重负地带出阵阵疼痛,激得他眼眶发热,几乎快要哭出来。

疼吗?疼啊……疼到快要心生放弃的程度,不只是脚踝……他游走在4A的边缘太久了,一次次和它失之交臂,甚至是倒退,眼见得曙光已然出现,又刹那间被乌云打散,怎能不痛彻心扉呢?

关节传出的疼痛本应该是趋利避害的警示,他却像魔怔了一样,感受着,回味着这份旁人难以想象的痛楚。脸上不动声色,漆黑的眼眸静静地定在了右脚踝上,宛若石雕。

声控灯闭上了眼,不去看这一切。

羽生不声不响地退回黑暗中,背靠着冰冷的有些粗粝的墙壁。热量仿佛被逐渐抽走,连带着光亮一起消逝,湮灭在无际的黑夜中了。

角落里,隐隐有人低声抽泣着。

 

 

 

 

“除了努力,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往前走。为此,尽我所有,做我能做的事。”__《苍炎1》 Scene4 <3月11日>

 

第一扇门

 

终究是会来的,正式准备上冰的日子。

仲冬的寒意养不起春天的花,光秃秃的枝丫在寒风凌冽中静默,被灰褐色所沉寂。凌晨一点的街道空无一人,薄薄地笼了一层雾,不真切地描摩着路旁暗淡的光。

室内的冰场空寂静寥,鞋套与地面的敲击磨擦引出阵阵回声,像是在沙哑地呻吟着。

从休息室到冰场入口短短的一段路,羽生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肉体和心灵一起不堪重负了。

他扶着护栏,放空了心思。还不是最冷的日子,却有了逼人的寒,渗入骨髓,深入肺腑,每一口呼出的气都被冻僵在了吼间,哽噎着,堵得人心里发慌。他的眼神没有聚焦,散乱地浮在冰面上虚无的地方,直到半点的闹钟震动,他才回过神来。

一点半了啊……

他随手暗灭了手机,将其放在护栏上。

羽生怔怔地看着静闭的门,缓缓的将其退开。他犹豫着用左脚向前迈出一步,例行用手抚摸冰面致意。

起身瞬间,一阵天旋地转之感猛然袭击了他,略微踉跄后,他睁开眼。眼前还是冰面,但让他震惊的是,冰场与前一瞬间完全不同了!

不……准确来说,是10年前的一个冰场。

还没来得及深思这一切的缘由,思绪就忽然被远处的声响打断了。

冰面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两个十六左右的孩子,一个身着紫黑色渐变的表演服,缀有翩跹羽毛,一个穿着浅粉到玫红过渡的衣服,连着黑色花纹。

羽生几乎瞬息间就认了出来,《White legend》和《流浪者之歌》,他10-11赛季的成人组第一套节目。

远远地模样看不真切,但声音却丝毫不差地传入耳朵。

“砰!”流歌的最后一次尝试也以失败告终,他不甘心地锤着冰面,看向紫鹅:“还是不行……4T的练习还不够……”

紫鹅没有作声,静静地滑了过来,向他伸出手。

流歌有些烦躁气馁的心对上紫鹅乌黑清亮的眼睛,顿时冷静了大半。

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抓住了紫鹅的手,互相擎着手腕站了起来。流歌就着还没松开的手,猛然用力拉了紫鹅一把,在他惊讶的眼神中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少年身躯还是单薄的,互相贴近的胸膛却滚烫着,充满了无畏和自信。

“再来!”流歌士气高涨了起来,他绕着场边开始加速。

在冰场对面的羽生和他冷不丁撞入了对方的视野,二人皆是一愣。

羽生细细地端详着,近了看,其实并不算太像,顶多是轮廓差不太多,流歌看起来还带有孩子气的成熟,紫鹅则是安静有些忧郁的样子。

羽生一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来面对这种和自己曾经的节目相见的诡异局面,干站了半天,一向社交牛逼的他只能打了声招呼。

流歌看了看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瞥了两眼紫鹅,最后还是住了嘴。他抿着嘴,狠狠地踱了踱脚,再次开始加速。

压步,衔接,莫霍克,转三,他猛得抬脚点冰,开始跳跃转体。

成不了,羽生看得真切。跳跃时机不对,这一跳用劲过猛,轴心是歪的。

果不其然,“砰”得一声,流歌摔在了冰面上,他咬咬牙,爬了起来。再一次……第三次……第四次……每分钟一次地起跳,每分钟一次的摔倒。

羽生站在场边注视着那道粉红的身影,他快要不记得了,当初的自己为什么总是那么有冲劲,为什么那么拼命。现在的他会因为这么多次在4A边缘做无用功打转而迷茫无措,因为看不到希望而心旌摇曳。

他看着流歌的身影,难得的迟疑了。

紫鹅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他身边。

“喏,这个带上吧。”一片漆黑柔顺的羽毛落在了羽生的手里,轻若无物。

“见面礼就只是一片羽毛吗?”他勉强回过神来,想跟紫鹅调侃两句。

“不……你会知道的。”他模棱两可地说着,伸出手轻推了羽生的肩膀,“去看看其他的吧。”

“结弦,请加油啊……”

模糊间断断续续地听见几个破碎的音节,一时没有弄清楚到底是什么,他就被乱流裹挟着离开了这里。

我这是……回来了?

羽生怔怔地看着冰场,一时间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一切并无异样,冰场安静到有些诡异。

幻觉么……那么拼命的孩子……印象却有些模糊不清了。

他回头看了看冰场的门,犹豫着开始了训练。

 

 

 

 

“自己到底是受灾者,还是滑冰运动员呢?对此我一度十分迷惘。我觉得两者都不是。虽然得不出明确的答案,但我觉得,作为一名滑冰运动员,我被很多人支持着。”

——《苍炎Ⅱ》Scene 1<察觉之时>

 

第二扇门

 

羽生第二次被卷到这种莫名奇妙的地方,已经是4天后了。

“你来了?”

眼前是一身蓝色衬衫,笑得张扬的青年。

羽生有些迷惑,刚刚才登上冰面,怎么一个转身就……

青年的手灵活地绕了两下,不知从哪里抽出了一朵花,馥郁饱满,还缀着点点晶莹的露珠。

“《Paris Walkingway》?”羽生轻轻地接过那朵不知名的花,看向了他。

“当然了,叫我‘巴散’吧,《巴黎散步道》。”巴散的声音很欢快,带着些青年音的清亮。

是的,深浅不同的蓝肆意的散布在衣服上,一丝一毫的渐变晕染都再熟悉不过。这是《巴黎散步道》,他的成名曲,羽生的亲切感油然而生。

巴散突然张开手,拉住了他的手腕,向后滑去。

羽生被一步步带得向前,不由地滑了起来。

巴散不断加速着,越来越快,不知何时,他们已经滑出了冰场。

微冷的风掠过,大部分都被巴散挡在身前,像是有一个光罩,把风拉成了流体状。五彩的光点慢慢溢出,汇入流淌的风中,在流动中形成一条条绚丽的光带,像是彗星的尾焰,留下斑斓的痕迹。

他回头看去,焰尾泯灭在无尽的黑暗中。

到处都是深不可测的黑,踏错一脚就有可能坠入其中。

“巴散,这是……”

“不要问,”声音在高速下有些失真,还有些沙哑,像是压抑着什么,“不要问啊……你知道的……”

无尽的黑吞噬所来之路,视线所及之处皆是一片黑暗,像黑洞般将所有光线扭曲。

“是……什么?”羽生迫切地询问着,直觉告诉他,巴散有他想要知道的答案。

没有了回答,巴散的发丝飘舞着,不知什么时候渐渐变淡了,隐隐透过前面的光。

“去看看罗密欧,巴圣和小叶子吧。”

“诶?”

手腕处的拉力突然消失,羽生有些惊诧。

他们慢慢停了下来。巴散拉着羽生站住。

“就这里吧,”巴散敲了敲虚无的前方,忽然出现了一片敞亮,以他为中心蔓延开。

“你知道的。”

他回头笑了,眉眼弯弯地看向羽生,在蓝色衬衫的映衬下显得愈发意气风发。他忽得转了两圈,狠狠地踱在冰面上,右手食指指向天空。

声音从无到有地升起,他听见,来自整个场馆的欢呼,尖叫,掌声。

青年只身站在冰场中央,却像是整个世界的中心,接受来自世界的加冕。

洁白的战场,年轻的王。

索契之旅……

环视着熟悉的曾经,羽生内心升起无限感慨,一切似乎都历历在目。

巴散挥了下手,时间静止,盛大又归于无声。

他眨了眨眼,朝羽生比出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

“巴散?不见了……”周围重新沉寂,暗淡。

远处有微微荧光亮起,耳边响起了熟悉的旋律——《罗密欧与茱丽叶》

罗密欧奋力一搏的狼嚎,茱丽叶至死情深的演绎。

仿佛隔着时空传达着相同的讯息,来自不同的鲜活的灵魂的呐喊。

还有《巴黎圣母院》,红衣青年祷告着,却又奉自己为神明。

“这孩子……哪来的这么多精力啊,这么拼命……”

羽生眼睛热热的,那是他曾经一场又一场的苦难,一道又一道跃过的难关。

他看见罗密欧摔倒时全场的鼓励和掌声,他看见茱丽叶在最后的舞台上誓死一搏,他看见巴圣为了肩上的重担仍然选择背水一战。

所传达的情感都有被好好接受到呢,大家都互相支持着,这不是很好吗?”罗密欧活泼地蹦跶过来,笑得像小仓鼠一样。

梦想和大家都是缺一不可的存在,是一直以来的动力啊。”茱丽叶温柔地走近了。

所背负的有些东西,再沉重也不能丢下。”巴圣最后给了羽生一个拥抱,青年的肩膀并不算宽,却有着介于青涩和成熟间的独特的周到体贴。

为什么这么拼命……找到答案了吗?

羽生在心里低声问着自己。

你做好了再一次前行的准备了吗?


 

 


“没有不拂晓的夜。”

 

第三扇门

 

烟蓝色衬得面前的青年带有一种独特的神秘,领子不高不低恰巧掩着喉结,冷清禁欲。他优雅地拉开身旁的门,微微欠身向羽生做出邀请的姿势:“欢迎——”

“结弦来的有点晚了呢,魅影先生都有些醉了。”

他将提前准备好的葡萄汁递给了羽生,自己也端起了紫葡萄酒。

《Ballade No.1》,即《肖邦第一叙事曲》。

“叙一。”羽生轻抿了一口,感受着浓郁的葡萄甜香在嘴里蔓延开。

“是,想知道什么吗?”叙一轻轻地晃动酒杯,透过紫红注视着羽生。有些拘谨,有些不安,但还是终归还是像以前的那个样子多一点了。

恢复了很多啊……

叙一勾了勾嘴角,轻笑着扶了一把醉得差不多的魅影,让他现在桌子上趴一会儿。

“这里是什么?”羽生凑近了问。

“是‘门’。‘门’里的一切都由‘门’的创造者决定,创造者是最高决策者和执行者。”叙一弯着眉眼,轻声回答。

“那你们是创造者吗?”羽生试探地问着。

叙一歪着头眨了眨眼,这个问题嘛……说关键也不关键,说不关键也关键。

“还记得吗,这个赛季。”他选择避而不答。

转移话题啊这是。羽生叼着玻璃杯的沿,口齿含糊:“没有什么太深刻的印象了。”

“都是伤病呢……”他的声音低了下去。

一时间有些沉默了下来,眼神无意识地飘了两眼右脚踝处。

“叮——”杯沿相碰的脆响拉回了他发散出去的思绪。

“啊,不好意思呢,一不小心就分心了。”

“没事,记不清了也好。”

叙一品着嘴里醇香而又略带苦涩的葡萄酒,慢慢回忆着:

“虽然说在庆祝总决赛夺冠了,但之前的那段时间真的很艰难……

“我们的竞技状态都在下降,因为接连不断的伤病,他……一直都没法正常的训练比赛,我也有后遗症留下来……

“拼尽全力,到最后,虽然充满了遗憾,但还好结果不算太赖。我们……差不多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你说是吧,魅影。”

叙一拱了一下刚刚清醒了一点的魅影,示意他稍微聊两句。

羽生看向了换了个姿势窝在沙发里的青年。

蓝黑的贵族装束,夹杂着金色的流金线条,就像是真的从《歌剧魅影》中走出来的一样。

不是红黑的呢……羽生稍稍留意了一下。

“啊,结弦吗,真的是……喝多了。”魅影扶着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一时半会儿头脑有点乱呢……

“怎么说呢,感觉像是一体的。啊,是红魅和蓝魅,大概是……我有两个我?有一点点分裂吧,但是我们相处的很好呢,是不是有些想不到?

“那时候啊……很痛啊,很绝望,感觉一切都完了。

“但,还好跨过来了。

人啊,像玻璃一样脆弱,一摔就碎,哪怕拼好了也会有时间的磨损和眼泪。人是靠回忆活着的,但伤病是需要忘记的。

“结弦,你知道吗,走出阴翳的那天,全世界都会为你喝彩的。

魅影眯着眼轻声说着,每一次咬字都富有磁性。青年哪怕醉了也依然魅力无限,半身雅香又给高贵的人平添了几丝魅意。可能是还没完全醒,懒散地靠着沙发的角落,像是一点点翻阅老照片一样回忆着。

泛黄的回忆才更值得珍视,但别过多地停留。因为……这可能会是一种伤害。

“‘凡是过往,皆为序章’这样的吗?”羽生扶着酒杯,低声的笑着。他抬起头,眉眼间又是另一番风景,坚毅如不动磐石。

叙一晃了晃高脚杯,将酒一饮而尽:“明天的黎明,会来得更早。

他挑了挑眉看向羽生,又被自己突然轻佻的动作惊了一下,笑着摇了摇头。

“咚咚。”叩门声响起,叙一起身,拉开了门。

“啊,时旅你来了。”

蓝衣青年站了进来,朝羽生伸出了手,抿着嘴笑着,像是温柔的蓝色花儿一样:“结弦,我们该走了。”

《Time Traveller》,《时间旅人》。

14-15赛季的EX,时旅。层层叠叠的衣褶束住青年单薄但并不瘦弱的身躯,俊美又不失可爱,时间的沉淀更给了他眼中几分沉着。

他带着羽生走出房间,回头像叙一和魅影告别,魅影挥着手,叙一向他比了个加油的动作。

就在两人迈出门的一刹那,房间消失了,转而代之的是银白色花纹点缀的蓝色空间。

“结弦,”时旅蹲了下去,扶住他的脚踝,仰视着他,水蓝色的眸子溢满了温柔,“一切都会随时间淡去的,对吗?”

“嘘——我加了时间流逝魔法哦,会好得更快呢。”时旅笑着阻止羽生出声,他知道自己的身影在逐渐消失。

……

第三次了,羽生睁开眼,依旧是冰面。

他低头看了看,洁白透明的冰面还没有划痕,清晰得几乎可以看见自己的倒影。

难得有了点闲心逸致地仔仔细细环视了这个他离开了,又因为种种原因重归故土的地方。羽生轻轻地跺了跺脚,开始了新一天的练习。

 

 

 

 

“正因为很弱小,所以不得不把自己隔绝起来,我没法保持自我到那种程度。足够强大的话,无论周围的人说什么,无论周围的环境是什么样,都能够成就真实的自己。”

——20160410 《情热大陆》 第900回特辑

 

第四扇门

 

羽生站在刚刚变化完的场边,稍微算了算频率,大概是每3-4天一次的转换。

不远处,青年靠在冰场的挡板上,狩衣上缀着繁复绚丽的花纹,加上后领上的五芒星,平添几分严肃庄重,却又与青涩融合得正正好。

《SEIMEI》,是晴明啊。

“赛季要结束了呢。”晴明扳着手指算了算所剩无几的日期。

撑着挡板百无聊赖的晴明大人一想起世锦赛,就烦躁地敲挡板敲出了《SEIMEI》的节奏。

羽生慢慢地滑近了,悄悄地凑过去:“喂,晴明?”

他压低了声音,故意用一种深沉的语调发问:“会有一种挫败感吗?”

好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晴明倒吸了一口气,反复告诫了自己几百次才勉强摆出一个非常勉强的笑。

差点……差点就要破防了。

晴明情绪明显更加低落了,低头捻了两下袖子:“突如其来的情况让人防不胜防啊,真是一件会令人心生疲惫的事呢。”

“流言啊,朋友啊,伤病啊,一切好像都不顺利了。”

“赛季就这么结束了,而且也没有世团赛呢……有点不甘心。”

“这有什么好颓废的,”羽生拍了拍他的肩,“这方面就要好好学习一下你的partner了,人家还不是在照旧练习。你看啊。”

话音刚落,叙一一个完美的4S落地,丝毫不差地踩了点,一点视线都没给到晴明,只是和羽生热情地打了招呼。

晴明:……

但好在,一切发生过的都会被记得。

叙一擦着脸上的汗滑了过来,温柔清冷的叙神少见地语气有点严肃:“弱小和强大是表里如一的。

“由弱变强不是我们最喜欢的事了吗?把自己放在challenger的位置上。

“而且……”叙一握住了晴明的手,交叠在羽生的手上,“荣耀,未完待续。

猎猎风声中,羽生看见晴明笑得灿烂。他紧紧地回握着叙一的手,给了彼此一个充满信任的拥抱。

他们在风中消失了。

羽生的头发被风吹得散乱,也顾不上理顺了,他仰视着天空,试探着伸出手,想要去抓住什么。

再走得远一点,再离得近一点。

心底升起了强烈的悸动,催促着,呼唤着。

“安魂……是你吗?”羽生闭上了眼,感受着身边厚重和忧伤的情绪,痛苦到快要溢出来。

“结弦……”有些冰冷的手触碰着羽生的侧脸。

“真是……每次都是你们送我离开。”羽生低声笑了笑。

“结弦,凡是无法摧毁你的——”

安魂贴着他耳边一字一顿地说着,却又放了一半的答案让他自己去寻找。

……

羽生感受到重新回到了冰面上的实感。

第四次了,他没有先睁开眼,而是维持着姿势,在心底默念:

凡是无法摧毁我的,都将会使我变得更强大。

 

 

 

 

“试炼只会被给予那些能够跨越它们的人”

——2019.2.1  P&G平昌后的yuzu days专访

 

第五扇门

 

“哗——砰!”身着紫色摇滚背心的青年正在练习4Loop,《Let’s Go Crazy!》中的第一个编排,也是迄今为止没有其他人能做得到的新跳跃。

“唉,九儿!你看到没有,刚刚那个4Lo~”

走疯欢呼着朝九仙滑来,非常虎地给了他一个熊抱,撞得九仙两个踉跄才站稳。

“好了,结弦还在呢,稳重点。”九仙拍拍走疯的背,示意他松手站好。

“跳得不错啊。”羽生托着下巴,看着走疯得意地小表情,不由地有些失笑:原来走疯性格这么欢脱的吗。

走疯大大咧咧地搂着羽生的肩膀,背着九仙凑近了问:“结弦,你看啊,我身为sp还不错吧。”

“之前表演得不算完美,他们都传言说我要被换掉了,”他眨了眨眼,笑得更开心了,“但是啊,想换掉我?那可不容易。”

“叙一前辈的话,确实是很强的竞争对手呢。但是,我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比不过他,毕竟我还有九儿呢。我们是最强大的。因为……”

走疯顿了顿,收敛了笑嘻嘻的表情,直视着羽生。

能说出不合适的,只有我自己。

羽生愣了一愣,能说出不合适的,只有我自己啊……

“一上来就这么直接的么,真不愧是你啊。”他轻叹了口气,笑着揉乱了走疯精心打理的背头,“是的,你真的很棒。”

他自行忽略了走疯因痛失发型而嗷嗷乱叫的样子,抬头看向了九仙。

《Hope & Legacy》,也叫《希望与遗赠》。

古典的东方美人像水墨画一样静美,一身湖蓝到青绿的渐变像极了碧波荡漾的湖水,一点点晕染开,薄唇微抿,带了一点勾人的笑,明眸溢彩。

“九儿……好美啊。”走疯看呆了,一不小心就让羽生听到了心声。

他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走疯,又将目光转到九仙身上。

九仙察觉到视线,朝羽生和走疯点了点头,开始动作。他轻盈地加速,优雅地跳出了4S+3T和4Lo。

然后收获了来自两位极其捧场的掌声和欢呼。

九仙远远地滑了过来,朝羽生抬了抬下巴,满眼都是年少的意气,美人与张扬相得益彰,充满了温润与锐气矛盾感。

他拧开水杯,喝了一口润润喉咙:“结弦。”

有些事不足为外人道,我们自有我们的骄傲。

眼睛亮亮的,刚运动完两颊还粉嫩嫩的,红润的嘴说出的一番话却自信到不可思议。

不愧是奇迹九儿啊。

羽生暗暗感叹着,继而问道:“世锦赛什么时候到?”

“还有一周。”走疯双手交叉着,在冰上随性地转着圈圈。

走疯和羽生笑眯眯的眼神撞上,立马感觉到狐狸的气息,一个激灵:“不用告诉我们答案。”

真的是……羽生嘟了嘟嘴,勉强憋出了一点点被拒绝的忧伤。

九儿淡定地接下了话:“这一切训练的结果,到比赛那天自有分晓。”

走疯笑着表示九仙说的都对,把羽生气得有些牙痒痒。

走疯这sp到底随了我哪里啊这么虎!

“结弦!”星降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猛地给了羽生一个大大的拥抱。九仙和走疯趁着空挡和羽生道了个别。

黑色星空逐渐升起,直到形成穹庐。

大粒水钻与小粒碎钻交织铺成星空画卷,在白色羽衣上镶出优美的纹路。

《Notte Stellata》,又名《星降之夜》。

周围的一切都变了样子,羽生对此甚至有些见怪不怪。

“星降,你先松开再说。”

“嘿嘿,结弦没有注意到哦。”星降弯了弯眼眸,少见地露出了狡猾的模样。

他拉住羽生的手:“抬头,看见了吗?是星星——”

星降的眼睛也像星星一样,星星照着星星。

满天空都是闪亮着的,像是镶满了水钻的穹庐,遥远到虚无缥缈,伸手却又觉得近在咫尺,好像一挥就可以捞得一片星海于手中。

星光翩翩地洒在羽生身上,像是在照耀神明。

星降点了点他胸口的项链,又像是点了点他的心:“看不见星星的时候,那就低头看看吧。

项链……羽生顺着星降的视线才注意到自己脖子上多出了一条项链。

闪闪的,发着柔和的光,是一串的星星,不夺人眼球,不灼人以热,却又汇聚在一起,流转着乳白色的光晕。

你自己也是星星啊,不要看不见自己的光辉。

“顺便……回去之后看看紫鹅给你的羽毛吧。”

星降给了羽生一个告别的拥抱,鹅毛蹭得羽生有点痒,但又暖暖的,盖在了心上。

感受到怀中已经无物,羽生才睁开了眼。

脖子上的项链早已消失不见,羽生却十分一副早有预料地笑了笑,看向了自己摆放羽毛的地方。

他惊讶地发现:黑色的羽毛……变白了。

就像童话故事里写的那样: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

羽生有点失笑:谁原来是丑小鸭了,一点都不符合嘛。

但还是细心的收藏起来了。

这副矛盾又可爱的样子呀。

 

 

 

 

“大家的眼睛,就像繁星一样,照亮我前行的路”

——冰演《Continues With Wings》

 

第六扇门

 

羽生在进入这次的门之前,就隐隐有了预料。

门内的样子……

那应该是一场盛世。

那是一切的词汇来形容都嫌苍白无力的盛世。

像是高山流水荡涤世间万物般宏伟壮阔,像日夜晨昏照彻天边流霞般艳丽动人;像是太阳东升西落金色锦绣铺满大地,像是玉轮阴晴圆缺星汉丝绸编织极光;像是莺歌燕转春暖花开时,像是潮汐涨落海浪翻滚时:那是前所未有之盛世。

仿佛世间一切美丽都可以加注于其上,那是包罗万象的。

千万光年前的星光也不曾有如此,那是弥足珍贵的。

他很开心可以这么去想。

与音符共舞,一曲封神。

一袭狩衣加身,终于加冕为王。

在聚光灯下展翼的天鹅,每一片羽毛都闪耀着洁白的光辉。

是我?亦或是他们……

羽生无比庆幸这一切的发生。

不管是过去,现在,或是将来,这里是节点。

过去的未来,现在的现在,将来的曾经。

可以盼望,可以享受,可以回味。

为了什么那么拼命?

他隐隐记得自己曾经纠结过这个问题。

那段在低谷里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迎刃而解了。

答案很简单啊:我爱的,爱我的。

羽生挡了一下晃眼的光,透过指间重新看向了这个灿烂盛大的世界。

温柔的美丽的,看呐,只要你愿意,整个世界都在为你喝彩。

 

 

 

 

“I’was born for my skate.”

——CBC专访《羽生结弦讲述成为世界上最优秀的花滑运动员的心路历程》

 

第七扇门

 

难得看见这个样子的起源,好像一瓣玫瑰花都可以成为最后一根稻草。头发说不上乱,但也没怎么精心地打理,碎发贴在鬓角,整个人看上去都失去了精气神。

自己一个人坐在冰场外,面无表情的不知在想点什么,当然……也可能是放空自己了。

羽生看着起源,莫名有些感同身受。

“源他持续这个样子挺久了。”自从刚刚结束的全日后就一直这个颓废的样子。

秋日在心里默默补充着,看在起源以往霸气的份上,还是没说出口。

“不光是起源吧,秋日你还好吗?”羽生敏锐地察觉到了秋日也有一点点的不在状态。

“都不太好呢,”秋日低声回答着,拨弄着手套,“可能是没那么年轻了吧,连战真的很让人疲惫呢,更何况……”

他担忧地看着起源:“我们只是偶尔发挥失常,却要背负这样那样的压力。尤其是源,本来有晴明那样优秀的前辈了,现在的打分环境还更加恶劣,而且,他不是神啊,不可能每次的表演都可以接近自身极限。”

“已经不是clean就一定能赢下比赛的时代了。”

秋日轻声诉说着他们的迷茫,声音有些颤抖。

羽生托起他有些凉的手,紧紧地攥在手里捂着:“走吧,去看看他。”

秋日非常顺从乖巧地跟在他身后。

“起源。”羽生在起源眼前晃了晃手,如愿以偿地看到他突然惊醒吓了一跳的样子。

“是羽生啊,被看到这个样子真是抱歉呢。”起源扶着额头露出一丝苦笑。

羽生干脆和秋日直接在起源旁边坐了下来。

“知道我从你们前辈身上得到了什么吗?”羽生晃了晃呆毛,轻快地哼了两句不知名的曲调。

回忆早已被模糊,只有感想还是真切的:

跳脱桎梏,身处牢笼之外,世界自然广阔;

最求自我的极致,不要让外人评价自己。

没有人可以一直沿着既定的方向毫无阻碍的前行,过程可以漫长,可以换道,但目的地是自始至终不变的,诗和远方。

“嗯,说得对。”起源仔细回味着,然后轻声笑了出来,一扫几日的阴郁,终于看上去情绪高昂了一点。

秋日松了一口气,清冷美人也绽开了笑颜,像迎春的雪梅,像闪耀的霜花。

“春来——该你了哦。”秋日用手做喇叭状朝场边喊着。

粉衣青年有些别扭地滑了过来,在羽生面前站定。

“春来?”羽生看着面前甜甜地笑着的青年,忍不住上手揉了两把蓬松顺滑的头发。

《春天,来了》,对这个曾无数次将他从低谷拯救的节目,羽生怀着很多复杂感激的心情。

春来有些纠结的揪了揪袖子的花边,小脸憋得通红,像是粉雕玉砌的娃娃:“结弦酱……本来应该送你樱花的花苞的,但是……樱樱不想摘下那孩子,所以只好空手过来了。”

羽生被春来逗乐了,给了他一个安抚的拥抱:“没关系的哦,春来的心意已经完完全全送到了哦。”

春来仰起头,用水灵灵的像小鹿一样的眼睛看着羽生:“那你会知道吗?”

“当然了,”羽生好像能闻到家乡仙台的樱花香,“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春来笑着散开成了樱花的风,在羽生身边留恋地绕了两圈,消失不见了。

地上出现了一条路,亮亮的光撒过来,指引着方向。

羽生顺着路滑着,身边突然略过两个身影。

是四大洲的晴明和叙一。

叙一笑得开心,和晴明一起停住了脚步:“找到了吗?你想知道的。”

“你们还不相信我么?”羽生也大笑起来,爽朗的笑声感染了二人。

“那可要加油啊!”晴明向羽生碰拳示意,“展现王者的风范才行呢。”

“那肯定的。”羽生说得无比自信。

他在二人的注视下转身踏出了白色的门。

 

 

 

 

“对待奥运会,一方面要是是全力以赴,力求不留遗憾,另一方面要当作一般比赛以平常心对待。”——《苍炎Ⅱ》Scene5<奥运赛季迫近>

 

第八扇门

 

自从上一次与源氏春秋,帝国双璧告别,已经过去了快一个多月。

三四天一会的习惯突然被打破,明知道应该还会有最后一扇门的存在,它却迟迟不出现,就像在吊人胃口一样。

羽生也逐渐适应了偶尔会意识到“今天也没有来”的生活,说不定,哪天就来了呢?

虽然但是,羽生环视了周围梦回索契蓝的场馆,努力地平复了一下心情:根本就没有说是会在到达北京后的第一次op时进入这最后一扇门诶!

他如愿的见到了他最后的节目们。

《Let Me Entertain You!》,是乐悦,由上个赛季的Sp转为了这个赛季的Gala,还是梳着背头,但是静下来站在一边眨眼睛的时候特别乖巧,但白金的小西装,哑光的黑色裤子和背头又非常的sexy,带来了独特的反差萌,不知道究竟应该用什么词才能恰到好处地形容这矛盾的两面。

《引子与回旋随想曲》,也叫引旋,是奥运赛季的sp。有一点点的背头加成,冷清的容貌增添了几分高冷,眉眼清丽,站在那里的时候,像骄傲的蓝孔雀。

《与天共地》,天地,身着传统的日式和服,战神身上是娑罗双树花,还有两只竹子雀栖息在衣襟。明明是最厉害的人,却只是刘海一点点的三七分,叫做战神却是温文尔雅的书生样子,反差也不小。

不过,打破他刻板印象的是——乐悦和引旋正在欢快地交谈着,撇下了天地一人独自复盘刚刚的动作。

“结弦,来得正好,帮我看一下这个4A。”

羽生一来就被天地拉来分析技术,他看了两个讨论得正开心的sp,感觉有些奇怪:“引旋和乐悦不也能分析吗?”

他瞅了两眼天地凝重的脸色,默默地闭上了嘴。

不远处乐悦朝着引旋比划着:“这个样子,手腕放松了,但是挥舞的动作要有力度。肩膀要舒展……啊当然这点阿旋做得超棒的。还有哦,手腕放松不是没有力气,要用力到每一个指尖,但是不能通过关节的用力表现出来,钢琴曲啊,要柔美有力,干净利落。……”

乐悦一边说还自己带着引旋一起比划,明明是摇滚乐,讲钢琴曲讲得倒还都挺在理。

“你不反思一下为什么自己的sp不教你,反而在教你的另一个sp吗?”羽生拱了拱天地,笑着往他心窝子扎了一刀。

天地沉默地捧着录像盯着看,过了好久才有些怨念地说:“悦儿说引旋是刚来的sp,要多照顾他一点。”

“他还说,我已经是一个成熟的fs了,要学会照顾自己。”

天地没有停顿地在羽生诧异的目光下继续说着自己被要求独立自主的伤心事:

“要自己分析节目,自己督促自己练习……”

“还有……”天地的声音低了下去,“他不在的时候,也要和引旋好好的相处。”

“天地——,准备好了吗?”乐悦远远地招了招手,“结弦,要加油啊!”

引旋完美完成了第一次在奥运场馆内的合乐,被乐悦熊抱了一大下,看着他开心雀跃的样子,引旋也紧紧地抱了回去:“前辈,辛苦了。”

“大家,都很努力了呢,那么,相信自己的付出吧,奥运赛季加油!”乐悦笑的像个小太阳。

接下来,就是真真正正未发生的事了。

 

 

 

 

“正是因为他经历了所有的体验,才知晓了这些光的存在。”

——席琳采访《他的表演,会给看到的人施加魔法》

(Kiss & Cry Vol.42    2022/1/31発売)

 

第九扇门

 

羽生哼着耳机里的音乐,脚步轻快,再一次来到了场边。

浅蓝色的挡板在透明的冰面显出倒影,五环的标识在场边高悬,俯视着一切,此情此景竟有些圣洁。

他轻轻地推开门,上了冰。

静静地等待着,过了一小会儿,又觉得自己有些幼稚。

在期待什么呢……

他笑了笑,突然感觉有暖洋洋的风从身后吹来,一步步推着他向前滑去。

风叮咛着拂过他的侧脸,嬉笑着跃过鬓角的碎发,他听见了——

黑与白的天鹅于繁星下舒展翅膀

悲伤而温情的成长乐章

几番跌宕演绎浪漫的富丽唐璜

于巴黎道上张扬

冰蓝与火红的呢喃轻唱

典雅在之间流淌,狩衣随舞步飘荡

希望典藏,遗赠绝响

几声嚣张,一曲疯狂

羽翼为装,玫瑰绽放战场

韵律清亮,秋冬点缀冰凉

天青亘古映照黑金流光

繁丽反复中月与星辰回环成长廊

他听见,听见了

轻快的,活泼的,清冷的,张扬的,深情的,端庄的,明丽的,但都是带着笑的:

“加油啊。”

“再前进一步吧。”

声音不大,像是小精灵趴在耳边说的悄悄话,弄得人耳尖痒痒的。

他摸了摸发烫的耳朵,开心到眼尾起了笑褶。

“你们在吗——”他不顾周围人有些诧异的眼神,自顾自地大喊着。

不知从什么地方吹来的暖风渐渐放缓了,他停在了冰场的中央。

一路走来,他跌跌撞撞想要叩开的壁障,在无数次的奋勇冲击下终于破开。

已经不需要再去跨越那一道道关卡了,世界的每一扇门都向他敞开着。

门的另一边,是敞亮的,广阔的,盛大的未来。

就在不远处啊。

一片万里无云,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抬眼望去,风景正好。


 

 

 

 

 

 

 

 尾声:

这里是自己的一点点构思(如果能看一下的话就太好了)

 我摘取了我心中每个时期最有代表性的或是最能打动我的采访、语录作为每一个部分的由头,也作为一种对剧情想表达的内容的概括。

 其实这本来是一个滕滕和羽生相互鼓励的故事,但是,我还有其他想说的:

 在南方某些地区,因为没有前后鼻音(对不起这是错误的),所以门(men)的拼写和梦(meng)的读法除了语调外差别不大。(请原谅我的不严谨,北方的同志们理解一下哈)

 那……如果残酷点讲,文章的标题不叫“门”,而叫“梦”呢?

是的,其实本文里几乎所有的门都是梦,而羽生就是梦的主宰者。

“‘门’里的一切都由‘门’的创造者决定,创造者是最高决策者和执行者。”

现在可以理解吗这句话吗?叙一不回答创造者是谁这个问题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表面上看,滕滕们是主导这个“门”的,但其实不然。

“门”的主导者,是羽生。

“门”是羽生渴望将自己从这种迷茫,这种挫折中拯救自己的一种方式。他想要看到的,必然会以某种方式呈现出来。这就是“门”,这也是“梦”。

所以,很残酷的是,“门”里的他可以有那么多鼓励,帮助自己的滕滕,但在“梦”里,这只是他一次次摔倒,一次次站起的自我慰藉,在无数次的“梦”后把已经筋疲力尽的自己再修补好,以鲜活的样子出现在我们面前。

 

这篇文的初衷来源于想要写点激昂的东西迎接冬奥,在朋友的建议下决定了大概框架,便以自我救赎为主线去写了。因为埋得比较深,正常人(是的我不大正常)也想不到,干脆就自己点出来了。

 

所以,如果可以的话,在评论区写下你对羽生选手的祝福和祈愿吧,当然如果对着篇文章有什么想要评论的也欢迎说出,我会很高兴的~

 

在这里,祝愿羽生选手身体健康,每天开心,4A成功,冬奥之旅一帆风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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